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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一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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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嫂子,你别怪哥哥,喏!”单新妮聪明地立即改口,拿着一张报纸给她。
    童子璇被动地接过报纸,看着报纸的题目,随即愣在了那儿,然后蠕动了几下唇,发不出声音。
    单哲典抱了抱她,“什么都不要想,好不好?”
    童子璇不语,反手抱住他,将头埋进了他的肩膀。
    “爸!”童子瑜闯进童飞宇的书房,手上拿着报纸。
    “怎么了?”童飞宇威严地皱起眉,不喜欢女儿的鲁莽。
    “爸,你看了今天的头条了吗?”童子瑜将报纸扔在桌子上,报纸的封面落在了童飞了宇的眼中,偌大的题目标题写着“童家三千金与林氏小开喜结联姻”,标题下面是一幅图片和一大段内容介绍,图片的场景就是昨天晚上童子璇和第一位男士开舞的场景。
    “这根本就是子虚乌有的事情嘛!”童子瑜气愤难耐地说。
    “子璇人呢?”童飞宇不见一丝怒意地反问。气冲冲的童子瑜把手搁在腰上,“一大早就出门了,应该是去找单哲典了。”如果是她的话,她可不敢想像白慕轩知道后的反应,她肯定会被他揍一顿,揍完之后,再听她解释。
    用白慕轩的话讲,无风不起浪,要不是你的红杏伸出墙外了,会有人兴风作浪吗?
    虽然很无理,但某种程度上还是有道理的。
    “哦。”童飞宇不把当一回事,继续看文件。
    本来还生气的童子瑜冷静下来后,才发现这整件事情很可疑,“爸,你似乎一点也不惊!?”
    “我该惊讶吗?”童飞宇反问。
    童子瑜难掩吃惊地看着父亲,以父亲疼爱小妹的程度,父亲此刻应该会跳脚才对。
    “难道你也不生气?”
    童飞宇既没有点头,也没有摇头,只是坐在那里。
    “爸……”童子瑜还想说什么,手机铃声打断了她的话。
    童飞宇接起电话,“喂……嗯,我知道了。”挂了电话,童飞宇陷入了沉思。
    “爸,谁的电话?”
    “你小妹结婚了。”童飞宇淡淡地公布这个消息,刚刚是他私家侦探的电话,特意来告诉他这个事情。
    “啊?”
    “那小子速度还是挺快的嘛!”童飞宇讽刺道,可眼里掺杂了一抹欣赏。
    童子瑜真的想不通父亲的心思了,父亲似乎是不喜欢单哲典,又好像是喜欢单哲典,“爸,你是开心还是不开心?”
    童飞宇闷不吭声。
    童子瑜突然想到一个很不可能的可能:“爸,这份报导不会是你发出去的吧?”
    童家有钱有势,而狗仔最喜欢的就是有钱人家的八卦,可是童家三姊妹从来没有闹过什么事情。在很多时候,她是知道的,父亲用钱和势压下了那些不实报告,保护了她们的名誉,所以这一次爆出这个报导,她真的是很难相信。
    仔细想一想,也只有这个可能,是爸爸自己放出消息的。
    童飞宇笑了笑,“子瑜,你越来越聪明了。”
    童子瑜失笑了,也不再生气。“爸,为什么?这么做就像是在逼单哲典。”逼他做一个选择,是离开还是留下。
    “女儿养大了都要嫁,不能放在家里发霉。”童飞宇没想到的是单哲典的反应会这么人,直接拉着女儿就去结婚了。
    “爸,你还真有把握,就不怕单哲典生气地离开小妹吗?”童子瑜觉得这个可能性很高呀。
    “那就说明他配不上子璇!”童飞宇哼了哼。
    童子瑜嘴边的笑越来越深,父亲大概是“女儿是他上辈子情人”的心理在发作了,一方面欣慰小妹找到了一个好对象,另一方面又不想单哲典好过,让他要过岳父这道坎还真不好过。
    “我想小妹肯定很伤心。”她故意这么说。
    童飞宇的脸上闪过一抹内疚,轻咳了一声,僵硬道:“她会懂的。”
    父亲这心机牌打得可真是高水准,小妹难过了,自然单哲典就不开心。
    童子瑜看了看一脸忙碌的父亲,心想,父亲是一点也不难过的,能整到想娶他女儿的男人,让女儿小伤心一下也是必须的。
    不能以小失大,父亲不愧是生意人!
    “爸……”童子瑜环住父亲的脖子。
    “嗯?”
    “你有没有在生慕轩的气?”鉴于小妹的事情,她认识到父亲的心眼其实还挺小的。
    “你说呢?”
    果然很小心眼!
    她,成为了单太太……童子璇是喜悦的,可是,心里有点心虚愧疚的,连家人都没有说,就这样偷偷摸摸地结婚了。
    可怜天下父母心,童飞宇一个男人,既做爸又做妈的,还得花三颗心担心三个女儿,而如今自己结婚了,都没有经过父亲同意,就这样结婚了,好像是私奔一样。
    单哲典一洗完澡,出了浴室,就看见她一个人躺在床上,抬起手看着无名指上的戒指。
    他扬着一抹满足的笑往她走去,“子璇。”
    “阿……阿哲!”她紧张地坐起来,看着眼前只围了一条浴巾的男人,这才想起来,今天是他们的新婚之夜,
    她的脸儿红扑扑的,是最上好、最自然的腮红。
    他若无其事地坐在她旁边,“喜欢这里吗?”
    他们的新房就在离童家不远的地方,是小户型的别墅,一共两层,后面一个小花园,比不上童家的宽阔和豪华。可是童子璇很喜欢,特别是他为她特意布置的画室。
    “喜欢,好喜欢!画室里这么一大片的落地窗,可以看见对面的青山绿水,好棒。”
    画室没有以前在童家的大,可是在童家看不到这么美的风景。
    “你喜欢就好。”她的喜悦传染给了他,没有隐藏自己的邪念,将她搂在怀里,鼻子在她粉白的颈子间嗅着她沐浴后的香气,“好香……”
    她僵硬地靠在他的怀里,一动也不动,他伸手抬起她的下巴,钻入未有任何抗拒的小嘴里,触动软嫩的小舌,卷起,勾入,柔柔地吸吮着。
    刹那间,她的心魂仿佛被他发烫的舌给吸走,奇异的酥麻窜入四肢百骸,夺走了她的意识,她昏昏沉沉的,仅能任凭他掠夺,勾缠。
    她的身体记得这种感觉,每一次他对她使坏的时候,她总是会这般的无力,软弱,在她沉沦于他制造的欢愉时,两人都已经赤裸。宽厚的大掌不断地抚摸着她滑腻如丝的雪虏,滑过她平坦的下腹,分开她的双腿,钻进那神秘的蜜源。
    他的中指弯勾,挤入花缝,勾捻上方羞怯的圆核,经过他的逗弄,汩汨出动的春水,湿濡娇美的花儿。
    “唔……”她娇吟一声,他的手指是她身体的访客,也仅限于他一个人。
    多亏了单哲典常常喜欢拉着她复习爱做的事情,所以她的身体熟悉了他的每一步骤,不再僵硬。
    一股莫名的力量在拉扯着她,意图将她拉至未知的世界,她娇喘一声,身子不断地扭着,既害羞,又喜欢他给她带来的欢愉。
    “子璇……”他的手轻扯着她丰满的乳团上的梅花,让女人的身体软到不能再软。
    纤纤十指交缠在他后背,在他的裸背上画出快感的血痕,娇躯如风中落叶不住地轻颤,在他反反覆覆的动作下,花露湿透了腿心,他的手指一片湿濡。
    她无法言语,任凭欢愉的浪潮将她送上天际,无止无休,永不停止……
    高潮过后的身子一阵乏力,她软弱无骨地躺在那儿。
    “子璇……”男人俯身舔吮她的红唇,“你是我的,永远。”
    童子璇嘴边噙着甜笑,“我是你的,阿哲。”一直都是。
    他的巨物抵上她的小穴,以往在她得到满足后,他们就会紧紧地抱在一起温存,可是今天是他们的新婚之夜,童子璇知道,今天不会像以前那样,只停在那一步,他们要做到最后一步。
    粗长的炙热一个挺身,进入了她的体内,一阵疼意立刻从交合处传来,他温柔地伸手轻揉,缓冲她的疼意。
    真正结合所给予的欢愉比适才还要凶猛,不消一会儿,她的体内就一阵阵的骚动,她清丽的小脸不再是痛楚,而是无法满足的妖娆,单哲典才开始大幅度地耸动。
    因为等待,她的身子早已是一滩任他兴风作浪的春水,而他也等得太久,一旦吃到嘴里,就无法控制,一次一次地进入她的体内。
    望着她难忍地摇动着长发,在浅色的被单上华丽地散开,她的纤腰不自主地弓起腰,紧贴着他坚实的小腹,双脚紧紧地缠着他的腰部。
    娇小的身子像是在暴风雨中漂荡在大海上的小舟,而他是给了她一生一世承诺的大海,她随着他上下起伏。
    他的掌重重地抓住她的臀部,臀上的十指深陷在她雪白的肌肤上,引得她不自主的夹弄,“嗯……啊……”
    她被顶得昏昏的,可手下肌肉的怒张告诉她,今晚会很长,很长……
    天亮时分,床上夸张的震动才停下。
    单哲典粗喘着气,他的身子暂时的满足了,而她早已经昏厥了,他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小脸,犹如触碰珍贵宝石般珍惜。
    “子璇,单太太。”他温柔无比地唤了几声,接着自己又摇摇头,为自己傻瓜般的行径感到好笑。
    如今她在他的身下承欢,在他的怀里沉睡,他竟只觉得是梦一场,可天已经亮了,他没有作梦,她真的是完完全全属于自己了,她是他可爱的女人,心爱的妻。
    不情不愿地离开了温暖软玉,他啄吻了下她的小嘴好几下,抱着她进浴室,清理一番,而后,又轻轻地将她放在床上。
    下楼倒了一杯温水,又走上楼。自己啜了一口,温度刚刚好,然后轻轻地说:“来,喝口水。”他们激情了一夜,她早就喊得口干舌燥,怕她睡醒了开不了口,喉咙痛,他执意要她喝水。
    她迷迷糊糊地半睁着眼,小嘴口渴地喝了好几口,满足了又推开他的手,于是,他把水杯放在一边。
    巨臂一伸,将她抱在了怀里,亲了亲她的额头,同床共枕,一起睡一个好觉。
    身子像是做了极限运动似的,全身都疼!但最疼的就是私处,她紧闭着眼睛,含糊不清地说:“阿哲这个大色狼!”
    “骂谁?”单哲典的声音从她的身后传过来,他早了她十分钟醒来,静静享受着她在怀里的感觉,等着她清醒。
    童子璇第一个动作就是拿着薄被捂着嘴,一双大眼睁得老大,“你……”
    “怎么这么惊讶我躺在你身边?”知道她还没习惯,他不由地苦笑,自己是一点适应期都不裔要,但对于她,迩是多少要有点耐心,否则这个小妻子会被他给吓跑的。
    “人家……”童子璇说不出口,刚刚一瞬间她还没想起自己已经为人妻了。
    他惩罚性地吻了她一口,声音却是相当地柔和,像是叮嘱,像是感叹:“你要快快适应我的存在。”
    “人家知道啦!”她娇气地说,两眼东看看西看看,就是不敢瞧他。
    被子下的她,身子一片赤裸,而他们还共用一条被子,可夫妻不盖一条被子,是要怎么样,难道还分被子睡?
    单纯的她轻轻地开口,脸儿红嘟嘟的:“阿哲。”
    “嗯?”他轻靠在床头,大手在她圆滑的肩头流连忘返。
    “我昨天晚上的睡相好不好?”她好怕自己有什么不好的习惯。
    “比如?”单哲典眼里闪着笑意。
    “比如我会打鼾?”她试问。
    “不会。”
    “那磨牙?”
    “没有。”
    “踢被子?”